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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中物品如何准确的反应你的生活状态和家庭

疫情期间,大家在家里呆了两个月,每天呆在房间里,不知道你会不会感到压抑和难受。

不是疫情带来的恐惧和担忧,而是纯粹坐在沙发上、或者躺在自己床上,都觉得有些喘不过气,想做点什么,又提不起劲儿来,总会有种想改变或者想逃离的冲动。

以上的描述都是我的真实感受。

在老家,我和妹妹共用一个房间,房间里放了一张一米八的大床,一个一米二的书桌,还有一个一米五的简易衣柜,衣柜里是我们放在家中备用的衣服,都是一些并不太喜欢的旧衣服,而且都是学生时代买的。

身为一名日渐成熟的整理师,对陌生空间的能量场十分敏感,每次去客户家,进门三秒钟就能感受到客户家能量场是否和谐或者紧张。但是对于自己家的能量场,总是因为当局者迷,很难意识到。

只是会觉得不舒服,却从没往别的地方想过。

今天我想就自己为例子,分析一下为什么家居环境能够反映主人的内心状态和家庭关系。

首先说说我房间里的那张大床。

那原本是母亲再婚后买来和叔叔(继父)睡的新床,结果搬进了我们房间,也不知道当时他们是怎么商量的就有了这个决定,当时我是强烈反对的,这张床太大,几乎占据了房间一半的空间,床的款式也是中老年人喜欢的那种。除了因为款式,还有长辈不顾反对强行将床挪进房间的那种没有说话权的感受,也让我在潜意识里不喜欢这张床。

深究一下,我不喜欢的是这张床吗?也许是,但不全是。

大家都说妈妈做的菜是世界上最好吃的,当真是菜好吃吗?并不一定,而是那些菜是妈妈带着爱意做给孩子吃的,所以让人喜爱怀念。

同理,床只是一件家具,让人不舒服的还有赠送给你的那个人,就好比你很讨厌的人送了你一个心仪已久又价格昂贵的包包,你会使用这个包包,但每次看到它,心里总会觉得别扭。如果这个包是另一半送给你的惊喜,估计每次使用包的时候,心里都是甜蜜的。

所以,物品还是同一样物品,是人赋予了物品不一样的感情记忆和情感价值。

我们附着在物品身上的感情记忆和情感价值就塑造了生活空间的能量场。

如果房间里充满了自己精挑细选的心动物品,房间的能量场肯定是舒适幸福的;如果房间里充斥着打折赠送的便宜货,即使你再放低自己的价值,这个空间也一定会让你觉得很不舒服,因为人性都是觉得自己值得最好的。

说回那张床,我不算讨厌叔叔(继父),但我讨厌他的沟通模式,他除了对赚钱感兴趣,其他一切事情都引不起他的注意。我佩服他对赚钱的极致专注,但也讨厌他对我的不尊重。或许在他的意识里,这不算不尊重,又或者在他眼里我还只是个孩子。上一辈的人教育理念都十分简单粗暴,对自己也十分简单粗暴,几乎没有所谓的精神世界,也不会懂得尊重孩子的独立人格。

听话就是好孩子,不听话就通过打(骂、训斥、贬低)来让孩子变成好孩子。

就是这么简单粗暴。

房间里的书桌也是母亲再婚时买的,我也不明白为什么要买一张书桌,总之这张桌子又进了我们房间。我跟老妈说我不喜欢这张桌子,我妈说这挺贵的。言外之意,贵就是好。

就这样,一张新床加一张新书桌,构成了我和妹妹在新家庭的新生活。

所以从一开始,物品就为以后的生活矛盾埋下了很多伏笔。

当时我和妹妹相互安慰,反正我们都在读大学,并不在家常住,凑合着使用就好。

后来我越来越不想回家,再后来我和妈妈大吵了一顿,通过断绝妈妈的经济支援换取个人的自由行使权,选择了想要尝试的工作领域——妈妈觉得太不靠谱的新媒体,以及工作地方——离老家很远的上海。

我现在也不明白,这些事情是我真的想做,还是潜意识里想要反抗妈妈的教育而做的选择。

心理学家阿德勒在《儿童的人格教育》中说:幸运的人一生都在被童年治愈,不幸的人一生都在治愈童年。

幸与不幸,都是个人的自主感觉。但无法否认,父母的行为几乎无时无刻不在影响着你,即使你远在千里之外。

我和妹妹每次放假回家,第一件事就是掀开罩在床上的旧床单,然后将房间清洗一遍。床上垫的棉絮,三年没晒过,我自认为自己是个爱干净的人,妹妹也有些轻微洁癖,但一回到家,就好像中了毒,什么力都使不出来。

今年趁着天气好,拿到阳台晒了好几天,晒好后我却不想使用它们,只是把盖的棉絮直接对折放在床垫上,一半当被子,一半当床铺。

床上换洗的床单被套也是用妈妈他们的,因为我从住进那个房间开始就没想过要自己买一套喜欢的床上四件套,可笑吧?

对,每次,我是一名整理师,我的工作就是帮助客户迎接新生活,看清自己生活空间的矛盾,可是我自己却还深陷淤泥中。

也许我的潜意识里并不觉得这个房间是自己的房间,所以从来没想过要去装扮这个房间。

唯一的装扮就是买了一个简易衣柜,由于房间没有衣柜,我和妹妹每次回来,都只能把行李箱打开平铺在地上,从里面拿取生活用品,实在不方便。

地板是深色的木地板,本就压抑,还容易显脏,再加上乡下灰尘多,家里的清扫工具都是最原始的那种,费力而且效率又低,地板怎么拖,都觉得洗不干净,最后我直接放弃了。

今年疫情期间,我整理了一次衣柜,将里面我能决定的衣服重新挑选一番,扔掉了一小半衣服。

那些衣服大多都是别人不穿的,我们想着做事的时候穿。叔叔和妈妈在菜场及附近弄了2个摊位卖肉,我们平时回家都需要帮忙,所以都是穿一些脏了不会心疼的衣服,衣柜里放置的短袖和棉服,全部是被我们舍弃的衣服,没有一件心动的服装。

这个装着“被舍弃”衣服的简易衣柜,其实就象征着我和妹妹在这个家里摇摇欲坠的安稳感。

家是舒适的港湾,家是让人放松的地方,可这里好像不是。

每次回家,除了见妈妈的心情很激动,从见到妈妈辛勤劳动、越来越衰老的身躯开始,我就想假期早点过去,赶紧离开。几乎每次回家,都是在对妈妈的不舍,和想要快点离开,这两种心情之间纠结着、矛盾着。

其实也不是说过得不好,现在应该没有多少人会在物质上过得不好,忍受饥饿风餐露宿者有多少呢?

之所以觉得过得不好的人有那么多,都是因为物质不需要担忧后,人们开始越来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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